庄依波脑海中还停留着凌晨的画面,看着他,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的,大脑也乱作一团。可是(shì )片刻之后,她还是缓缓开了口:我房间里的椅子弄脏了,想换一张。
庄依波听了,目光微微凝(níng )了凝,下一刻才又恢复常态。
房门打开,沈瑞文正站在门口,看见他出现,眼中的那(nà )丝焦急似(sì )乎才终于平复些许,只化作一丝不安,低低道:申先生,该休息了。
你发什么神经?蓝川说,惹津哥不高兴对你有什么好处?
庄依波清晰地感受着他手上的用力,呼吸从平顺到紧(jǐn )绷,再到(dào )急促,到最后几乎喘不过气——
医生往庄依波脖子的地方看了一眼,随后才低声道:脖子上的(de )伤没什么大碍,只是身体很虚,各项数值都不太正常,必须要好好调养一下了。
可是现在,这(zhè )条裙子戳穿了这种表面的假象——
申望津没有看他,反手关上房门,便径直回去了自(zì )己的房间(jiān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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